吃披萨吃到醉生梦死后写下的开头。

感觉文风已经越来越不说人话了。

都怪披萨!







45度角。你早上从床上爬起来,用伸到45度角的胳膊和注定不会有任何起色的新一天打招呼。天台的风大得异常,逼得你把手按在摊开成45度角的书上与之对抗。90度太方正了,比三流漫画家的分镜还乏味。180度角是拥抱、释放、什么也不留下,是依依不舍的双脚从书店延长到宿舍的直线。只有45度角闪着谨慎的光。又付出又保留,又亲近又退缩。夹在轻与重之间的45度角。

 

但两个男人的上半身搭出的45度角到底是什么鬼?

 

黛现在不是很舒服。他被迫在锁住咽喉、压制双腿的力量束缚下表现得十分驯良。风吹进湖滨别墅的这个房间,轻快而自由。总之肯定比黛自由。他现在平躺在地板上,仿佛正扮演一个投入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门下的搏击术学员。师生之间经常发生身体碰撞——没问题。不过黛想不会有哪个搏击俱乐部的日常训练中出现“擦枪走火”这一项。用冷静的语言描述现在他遇到的状况:骑在他身上的赤司硬了。

而作为一种外交手段、反应信号、友好的呼应以及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。他也硬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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